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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者||春风化雨总关情

——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赵天成老师

2025年12月18日 16:09  点击:[]

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叶尔达老师和赵天成老师分别荣获中央民族大学2025年度“教书育人标兵”和“教书育人先进个人”。三尺讲台系国运,一生秉烛铸民魂。以叶尔达老师、赵天成老师为代表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教师,于方寸讲台之上默默耕耘,于语言文化研究之路上步履不停。他们怀揣对教育事业的赤诚,肩负文化赓续的重任,乐教爱生、甘于奉献。这份扎根岗位的执着坚守,是为人师者的艰辛不易;这份点亮学子前路、传承文化根脉的担当,更是属于全体师者的无上荣耀。

今天,我们来了解一下赵天成老师“以文育人、以诗润心、以新提质”的教书育人故事。


赵天成老师曾在《美美与共,善善从长——四首诗及其他》中总结他的从教感悟:“教师本身并不神圣,教师也不是圣人,至少我不是。从教几年来,学生们所给予我的,绝不少于我带给他们的。许多年前看电影《死亡诗社》,很为其中亲切平等的师生关系所打动。如今,我会更喜欢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春风化雨》。春风化雨和润物无声意义相近,其中都有静默的生长与变换。风化雨、雨润物,其实都是自然秩序的一个环节。在生命的流转中,一些相互的推动发生了,但若追究风和雨的初心,又不过是自然发生的行为,不需要强制和动员,也不是为了改造他者。在大学的校园里,学与思之间、讲述与倾听之间的往来交互,往往要比单向度的讲授更为可贵,这既是人们常说的教学相长,也有人与人之间的感发、砥砺与关情。”

基于美与善、学与思、说与听之间的生命交互,是赵天成老师对师生关系的理解,也是他在实际工作中,进行教学创新,努力变传统课堂为新课堂的出发点。在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学院,赵天成老师讲授文学类基础课,他认为,文学与人文研究的核心,是独立思考,是对世界、人生、价值、历史、现实与未来,形成自己独特的、开放的、常新且益增的看法。他常在课堂上引述米兰·昆德拉的话:“文学是个人想象的天堂。在这块土地上,没有人是真理的占有者,但所有人在这里都有权被理解。”因此,他的文学课堂,就是努力让所有人参与其中,在平等地切磋过程中,通过对具体的文本、理论的研读,形成并不断丰富自己的观念体系。

中国现当代文学是赵天成老师每年都会讲授的专业基础课。每次授课,他都会在学期的不同阶段,布置学生针对现当代文学中的经典作品,如鲁迅的《野草》《伤逝》、沈从文的《边城》、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汪曾祺的《受戒》、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撰写不超过300字的细读评论。学生在课前以邮件形式发送评论,他在课后会给每位同学反馈,点出其中的亮点,以及可以进一步思考的角度。在课上,他也会请部分同学走上讲台,与其他同学交流看法。文本细读是从事文学研究的基本功。赵天成老师曾开玩笑说:“与研究对象相处,就像与对象相处,需要用心,需要体贴,需要花时间陪伴。”通过以上环环相扣的环节,他在潜移默化之间,引导学生认真理解作品,并由理解作品而理解人——理解作者、理解无穷远方无数的人们,也是理解身旁具体的你和我。2025届本科生格斯尔说:“老师的专业功底从不是高高在上的理论堆砌,总藏在那些让人记挂的细节里。记得他说鲁迅先生其实是位高级‘段子手’,讲起鲁迅先生的作品时还会穿插着先生与友人通信里的俏皮话,逗得全班笑出声。偶尔他也会讲起自己在学生时期的经历,像颗颗石子投进我们心里,悄悄种下了对文学的向往。”

赵天成老师也一直致力于把课堂打开。在文学理论课上,他邀请北京大学、南京大学、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的教师,及文学理论翻译家走入课堂,在他们各自的专长方向上,围绕创意写作、精神分析理论、网络文学等课程要求的教学内容,与同学们互动交流。对于这样的教学尝试,少语学院教师张海彬认为,“这种交流的意义,在知识传授之外,更是通过这些青年学者的人生故事,让学生们看到更多的可能性,拓展学术和生命的眼界,认识到天空之外的天空”。

在外国文学、文学批评、比较文学等课程中,赵天成老师也通过多种手段,让学生们深度参与其中。如分组选唱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鲍勃·迪伦的歌并评析歌词、观看不同版本的《花木兰》电影进行比较研读等。在他看来,以上种种实验,绝不仅是课堂创新的“手段”,更是希望通过具身性的体验,让参与者以主体的身份和浸润的方式,获取所谓的“知识”;在更大的意义上,则是破除陈见,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并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实现对于可能性的想象、践履和执着。

在赵天成老师的课堂上,曾有一位喜欢董卿的维吾尔族姑娘,想要报名参加中央电视台的《朗读者》。赵老师为她改写了一首叶芝的诗,让她以此参赛,献给自己的偶像。赵天成老师说,这首诗中的形象,就是他理想中的老师的样子。他说:“尽管此时此刻,我还是别人眼中的青年教师,但总有一天我将不再年轻,总有一天我将衰老、腐朽。然而,人与人的心灵交互,从来都令人难忘。《死亡诗社》中的老师基汀说,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我不认为这些才是意义,但是它们将永远存在,直到最后一记钟鸣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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